承繼學統(tǒng) 賡續(xù)文化——清史學界紀念孫奇逢誕辰430周年并研討清代學術(shù)思想

 李立民

　　9月18日至21日，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清史研究室、河南省社會科學院歷史與考古研究所、兼山堂文物保護理事會等單位在河南輝縣紀念清儒孫奇逢誕辰430周年并研討清代學術(shù)思想。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所長卜憲群、河南省社會科學院黨委書記魏一明、新鄉(xiāng)市副市長李瑞霞、輝縣市副市長鄧智敏等出席研討會并致辭?！吨腥A思想通史·封建編·清代卷》主編、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科研處負責人朱昌榮，河南省社會科學院歷史與考古研究所所長張新斌分別主持開幕式、閉幕式。

　　研討會學者、專家、嘉賓致辭

　　本次研討會以“孫奇逢學術(shù)思想及其當代意義、清代思想史及中國古代史其他諸問題”等議題為核心，來自中國社會科學院、復旦大學、故宮博物院、河南省社會科學院、河南大學、河南師范大學、河南科技學院、安徽大學、安徽師范大學、聊城大學、中南民族大學、井岡山大學、河北師范大學、新鄉(xiāng)市文物考古所、新鄉(xiāng)學院、鄭州航空工業(yè)管理學院、河南廣播電視大學等單位的專家、學者50余人與會，深入闡釋了孫奇逢的學術(shù)思想及其對當代社會的啟示意義，并針對《中華思想通史·封建編·清代卷》目前的編纂進展，提供了諸多寶貴的意見和建議。

　　孫奇逢是明末清初的理學大師，字啟泰，號鐘元，河北容城人。晚年移居河南輝縣夏峰村，建兼山堂，20余年間，潛心治學，甘貧樂道，毅然以承繼學統(tǒng)、賡續(xù)文化命脈為己任；誨導后學，風勵子孫，孜孜于造就人才、弘揚節(jié)孝大義而不倦。一時海內(nèi)學人，云集兼山之堂，相與論學辨難，甚得友朋之樂，世稱夏峰先生。孫奇逢與關中李颙、浙東黃宗羲齊名，有“清初三大儒”之譽，在清代學術(shù)思想史上具有重要的學術(shù)地位，向為世人所推崇。學術(shù)界關于夏峰先生的研究，已經(jīng)取得了較為豐碩的成果，但總體而言，還有待做更為深入、細致的考察和開拓。而夏峰先生所具有的獨特學術(shù)精神與思想品格，無疑是中華民族優(yōu)秀文化傳統(tǒng)的一種體現(xiàn)，更需要我們?nèi)鞒小Ⅲw悟與弘揚。本次研討會的舉辦，正是希望通過專家學者的交流與互動，進一步推進孫奇逢學術(shù)思想及相關問題的研究，深化對清代思想演進的認識，從而為大力弘揚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尋求一種新嘗試。

　　在開幕式上，《中華思想通史》編委會辦公室主任助理、《歷史研究》常務副主編周群代表中國社會科學院秘書長、黨組成員、《中華思想通史》編委會副主任高翔研究員對這次會議的召開表示祝賀。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所長卜憲群致開幕詞，并向河南省社科院，新鄉(xiāng)市委、市政府；向輝縣市委、市政府；向兼山堂文物保護理事會、佐今明藥業(yè)集團的支持表示感謝；向各位專家學者表示感謝。會上，卜憲群所長談了三點看法：首先，孫奇逢先生的思想值得研究。孫奇逢先生作為清初三大儒之一，人品學術(shù)皆是楷模。孫奇逢先生淡泊名利、甘貧樂道，深厚的擔當精神，不尚空談，注重實踐的學術(shù)追求，這對于我們今天的學術(shù)研究和社會風氣具有借鑒價值。其次，這次會議的召開適逢其時。一是黨和國家對傳統(tǒng)文化的重視，習近平同志在系列講話中，提及傳統(tǒng)文化價值是最多的。十八屆中央政治局25次集體學習中，多次涉及歷史。同時，習近平總書記在不同場合提到“歷史”與“傳統(tǒng)文化”等關鍵詞，例如：“歷史是最好的老師”、“對傳統(tǒng)文化要多一份尊重”、“歷史學是一切社會科學的基礎”等。我們這次會議的召開就是要落實中央精神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，推進社會主義理論的學習。二是社會發(fā)展的需要。各地對傳統(tǒng)文化的研究出現(xiàn)了高潮。通過對歷史文化資源的開發(fā)，為地方尋找文化發(fā)展點。三是今天的歷史學者要學以致用，為人民研究歷史，為社會研究歷史，牢記學者的歷史和學術(shù)責任。四是我們應當加強學術(shù)界對孫奇逢思想的研究，深挖他在社會變動期的思想內(nèi)涵、地位及當代價值。同時也要加強對孫奇逢文化遺產(chǎn)的保護，加強宣傳孫奇逢的經(jīng)世情懷，這不僅是輝縣，也是全民族的寶貴財富。

　 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的明清史研究有悠久傳統(tǒng)，卜憲群強調(diào)，歷史研究所也愿意今后進一步加強與輝縣、河南省社科院及全國學術(shù)界關于孫奇逢思想研究的合作。同時，這次會議還有一個主題，即對《中華思想通史·封建編·清代卷》的編纂工作進行研討。希望各位學者對清代卷及整個封建編的編纂，多提寶貴意見。

　　河南省社會科學院黨委書記魏一明致辭：習近平總書記對歷史研究寄予厚望，講到歷史是一切社會科學的基礎，這次關于孫奇逢思想研究的會議對我們落實習近平同志講話精神，弘揚中華民族美德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具有重要的意義。孫奇逢的寶貴思想精華對于提高公民的道德素質(zhì)，對促進文明河南建設具有積極的作用。

　　新鄉(xiāng)市副市長李瑞霞致辭：這次會議是輝縣、新鄉(xiāng)文化發(fā)展中的一件大事，開啟了孫奇逢的思想理學研究之門，以后要形成制度，逐年開展相關研究。孫奇逢先生是中華民族優(yōu)秀人格的典范，令后人仰止。夏峰思想是中華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長河中的一股清泉，夏峰先生的一言一行是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歷史楷模。我們要求真、求實，領悟?qū)O奇逢先生躬行實踐、經(jīng)世載物的精神，為新鄉(xiāng)的文化強市戰(zhàn)略作出貢獻。

　　輝縣市副市長鄧智敏致辭：孫奇逢先生為整理傳播優(yōu)秀文化作出了重要貢獻，在學術(shù)史上無愧于“上繼往圣，下開來學”的稱號。這次會議也是輝縣文化發(fā)展中的盛事，通過對孫奇逢的思想研究，有利于促進我們傳承優(yōu)秀的中華文化。當前，輝縣正在開展“大健康、大旅游、大文化”活動，這次會議對輝縣的文化傳承必將起到積極的作用。

　　河北容城三賢文化研究代表孫居超致辭：孫奇逢先生為“容城三賢”之一，德行事跡在家鄉(xiāng)世代傳頌。近期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各省市下發(fā)文件，征選各地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家規(guī)、家訓，孫奇逢《孝友堂家規(guī)》即在河北省所入選之列。孫奇逢架起了冀、豫兩地文化橋梁。數(shù)百年后的今天，愿容城、輝縣攜手并進，加強交流合作，將孫奇逢文化研究推上新高度。

　　研討會學術(shù)論文觀點摘編

　　本次會議共收到來自9個省市參會學者的20余篇論文，主要圍繞孫奇逢學術(shù)思想及其當代意義、清代思想史及中國古代史其他諸問題等議題展開。無論宏觀把握，還是專題探究，皆頗具深度，且新見迭出。大體來說，大家主要圍繞如下三大方面，進行了研討和互動。

　 （一）對孫奇逢先生的人生際遇、學術(shù)思想、貢獻和影響，以及夏峰學派、夏峰文化等，做了或宏觀或?qū)ｎ}的新探索，提出了很多新見解、新看法。具體來說，又可分為這樣幾個方面。

  　1.宏觀性的思考。如陳居淵先生在《孫奇逢學術(shù)思想研究的幾個問題》一文中，在檢討梁啟超先生相關論述的基礎上，將孫奇逢先生的學術(shù)凝練為三副面孔，即純粹的理學家（包括朱、陸）、提倡實學的理學家和編寫理學史的理學家。更為重要的是，陳先生還提出了孫奇逢先生另一個更為重要的面相，即“帝王之學”。然而，就當前學術(shù)界的研究狀況來看，繼楊向奎、李之鑒、陳祖武、張顯清等先生之后，學者們的研究盡管不乏亮點，但新意并不很突出。為尋求突破，陳先生指出，今后可從總結(jié)宋明理學的知識貢獻與思想貢獻、孫奇逢先生的易學思想，以及學術(shù)思想的歷史過程等方面，做深化性的研究。王記錄先生在《百年來夏峰學派研究的走向及進一步深化研究的路徑》大會發(fā)言中，既厘清了關于孫奇逢先生研究的幾個發(fā)展階段，更指出了今后需要努力的方向，即在研究孫奇逢先生學術(shù)價值方面要深入挖掘、在夏峰學派特點及后學研究方面需要深入、在對孫奇逢先生及其后學文獻整理方面需要加強。

　　2.思想旨趣與治學宗尚。楊亮、徐勝利兩位先生在《內(nèi)圣境界與深造自得：孫奇逢思想之旨趣》一文中，通過考察孫奇逢在對儒家內(nèi)圣境界探索中獲得的獨到認識，認為其為學講究深造自得，提倡靜坐、應事、讀書三法，而內(nèi)圣境界與自得之學為其學術(shù)之統(tǒng)攝。楊朝亮先生在《北學重鎮(zhèn)孫奇逢學術(shù)取向再審視》一文中則從思想發(fā)展變化和時代變遷的角度，認為可將孫奇逢的治學宗尚劃分為三個階段，即青少年時期，較多地涉獵官方學術(shù)（程朱理學）；自丁父母憂時，開始著意于陸王心學，并逐漸成為陽明學的篤信者；及至晚年，以修正王學，合朱、王學術(shù)于一堂為歸宿。

    3.道統(tǒng)論?？锥ǚ枷壬凇秾O奇逢〈理學宗傳〉的道統(tǒng)建構(gòu)》一文中深入分析了孫奇逢代表作《理學宗傳》的相關問題后，強調(diào)其以“明道”為究極的學術(shù)關懷，并非僅止于為陽明心學爭正統(tǒng)，而是為整個儒學梳理學脈、建構(gòu)道統(tǒng)傳承譜系，應該說這一取向更為符合儒學史的客觀實際。袁立澤先生在《從〈理學宗傳〉到〈明儒學案〉——“以經(jīng)學濟理學之窮”視角下學案體史籍初論》中則對劉宗周《皇明道統(tǒng)錄》、孫奇逢《理學宗傳》與黃宗羲《明儒學案》之間的“后先相承”關系，做了抉發(fā)，并特別探索了從《理學宗傳》到《明儒學案》演進過程的深層意涵，即打破既有的理學框架，不是盲從于表面上的由王返朱，也不是執(zhí)著于在理學譜系中爭立正統(tǒng)，而是嘗試著將視野轉(zhuǎn)到既有的理學格局之外，以道統(tǒng)傳承為務求，從不同的路徑取向，突破傳統(tǒng)理學設定的限制，會合朱陸乃至朱王之異，去異求同，從而對理學史從整體上予以“統(tǒng)整”觀照。這一思想界的新走勢，也正折射出清初學術(shù)“以經(jīng)學濟理學之窮”新路向的興起。王堅先生在《走向“王道政治”與漢唐儒學：費密對孫奇逢“道統(tǒng)論”的展開與重構(gòu)——兼論制度設計與皇權(quán)社會儒學普范性共識對清學形成的影響》中指出，費密通過對其師孫奇逢道統(tǒng)的展開與重構(gòu)，建構(gòu)起新的“中實之道”，走向“王道政治”和漢唐儒學，從而顯示出道統(tǒng)論在更加細化的基礎上走向縱深的可能，進而走向?qū)φ麄€社會的制度性設計，體現(xiàn)了清初儒生建設新社會的一種藍圖，盡管這一努力在外王方面了無新意、內(nèi)圣方面隱而不彰。

    4.個案性探究。如趙振先生在《孫奇逢〈孝友堂家規(guī)〉源流考》一文中對《孝友堂家規(guī)》的版本源流，進行了詳細的梳理與考辨，認為該家規(guī)促使孫氏一門形成了耕讀立家、孝友傳家的良好家風。梁爾濤先生在《清初夏峰文人社群與詩歌創(chuàng)作》中考察了孫奇逢遷居輝縣后的文人社群活動及其家族詩歌創(chuàng)作情況，認為夏峰文人社群對中州地域文化學術(shù)的發(fā)展，產(chǎn)生了重要的推動作用。李留文先生在《清代孫奇逢著述編?？淌稣摗芬晃闹性敿毠蠢樟藢O奇逢著述的編輯刊刻情況，指出孫氏后裔、作為夏峰后學的士紳、地方官員，是推動孫奇逢著述刊刻的三個重要群體。

    5.影響與地位。張佐良先生在《孫奇逢與清初社會倫理秩序重建》中通過對孫奇逢人生經(jīng)歷、學術(shù)思想和社會活動等的考察，認為作為清初遺民理學家的重要代表人物，其恪守民族氣節(jié)，隱居授徒，著述明道，化民成俗，在清初社會倫理秩序重建過程中，發(fā)揮了不可忽視的獨特歷史作用。陳連營先生則在《略說清初大儒孫奇逢的影響力》一文中從氣節(jié)、道德、學問三個方面，闡釋了孫奇逢在當時的知識界，乃至整個社會，所發(fā)揮的重大影響力，而這也正是夏峰先生人格魅力之所在。郭蘭玉先生的《“夏峰之學”的當代意義》一文更從“夏峰之學”的當代意義出發(fā)，認為以孫奇逢為代表的儒家精英，在夏峰村半耕半讀，進而化民成俗，開平民教育之先河，從而為解決“三農(nóng)”問題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論。朱曦林博士在《〈清儒學案·夏峰學案〉纂修述略》一文中通過發(fā)掘新文獻史料，理清了徐世昌主持編纂的《清儒學案》中《夏峰學案》的編纂過程，由此彰顯出孫奇逢先生及其交游、弟子的整體學術(shù)脈絡。而值得注意的是，在明清之際的眾多學者中，孫奇逢先生是唯一收入《明儒學案》和《清儒學案》者，且名冠《清儒學案》之首，其在歷史上的學術(shù)地位，由此可窺一斑。

    此外，專家學者們還對明清時期的學術(shù)、思想做了有益的探討。如王啟發(fā)先生在《略論方孝孺的歷史意識及相關思想》中分析了方孝孺關于古代先王論、三代政治論、歷代得失及人物論等的認識，探討了其在復歸三代先王時代的理想政治、關注和總結(jié)歷史經(jīng)驗、臧否歷史人物而見志趣等方面的思想特點，及其歷史觀和價值判斷，認為方孝孺的思想在認識人類政治文明進化史和道德文明進化史上，提供了例證和鏡鑒，有不可忽視的價值和意義。丁修真先生的《顧、王之爭與明清之際的東林論——以一條史料的考辨為中心》一文，通過對一條史料的考辨，為正確理解萬歷年間顧憲成與王錫爵之爭，提供了新的啟示。徐道彬先生的《江永反理學思想芻議》一文對清儒江永的思想旨趣做了新的解讀，認為其精通宋明理學，故能入室操戈，專心于禮樂考據(jù)，故能涉獵廣博，而作為清代重漢學、反理學的關鍵性人物，其學棄虛理、重實證，開創(chuàng)了“皖派”樸學的一代新風。鄧聲國先生《韋協(xié)夢〈儀禮〉研究淺析》中剖析了韋協(xié)夢的《儀禮》學成就，并對其治禮的方法和特色以及不足，進行了歸納、檢討，指出韋氏折中眾說而又不尚旁征博引、主張據(jù)《儀禮》本經(jīng)的推導闡發(fā)，在當時的禮學界產(chǎn)生了較大影響。呂文利先生則在《清前期對蒙古、西藏統(tǒng)合實踐與思想研究》一文中系統(tǒng)考察了清朝把蒙古各部、西藏、新疆勢力“中心”收束過來的實踐及其思想，認為滿洲勢力在經(jīng)濟文化上具有極強的包容性，從而構(gòu)建了以滿洲為中心的多民族統(tǒng)治體系；而清朝之所以能在各方勢力斗爭中勝出，雖然原因很多，但其皇權(quán)高于教權(quán)、尊崇藏傳佛教的國策，則最為關鍵。李成燕女士在《從〈中國史研究動態(tài)〉看近20年清代思想史研究的演進》一文中，通過分析近20年來發(fā)表在《中國史研究動態(tài)》上的清代思想史研究文章，對其演進階段與特點，做了高屋建瓴的概括，即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至21世紀初，是多種研究觀點的爭鳴和創(chuàng)新階段；21世紀初以后，研究領域得到拓展，研究范圍擴大，微觀研究與宏觀研究并行。她還強調(diào)：在今后清代思想史的研究中，需要注意將思想史與社會史研究進行深度融合。

    總之，專家學者的諸多見解和看法，不僅具有深度，而且頗具新意，這對深化和開拓孫奇逢先生的學術(shù)思想及相關問題的研究，無疑將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。

   （二）作為中國社會科學院推出的大型學術(shù)文化工程——《中華思想通史》，是學術(shù)界的一件大事。本次研討會還就其中的《封建編·清代卷》文獻資料的發(fā)掘、整理和撰寫，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和建議，對該卷的順利展開具有重要的啟發(fā)意義。周群認為，“中華思想通史”項目自開展以來，以卷的名義開會還是第一次，這說明我們清代卷的工作做得很踏實。在清代卷撰寫工作中，要繼續(xù)堅持唯物史觀，堅持中國史學求真求是的傳統(tǒng)。當前對孫奇逢的研究比較薄弱，需要加強研究，客觀如實地還原孫奇逢的學術(shù)思想地位；要堅持人民思想史的寫作思路，把思想的歷史還給人民，把孫奇逢的思想作為人民思想的一部分來考察。

   （三）本次盛會，對兼山堂文物保護理事會的事業(yè)邁上新臺階，同樣具有重大意義。盡管理事會在客觀上還存在不少的困難，但他們這個團隊孜孜于保護、弘揚夏峰先生、夏峰學派、夏峰文化的努力，是令人感動的；他們積極尋求與學術(shù)界合作的真誠與謙恭，是令人感動的；他們不求名、不求利，為地方文化事業(yè)建設盡一份一己之力的無私奉獻精神，是令人感動的！以本次會議為契機，在各級領導的引領下，在專家學者的傾情幫助下，在各界朋友的無私牽手下，兼山堂文物保護理事會的事業(yè)，一定會越來越成功、越來越美好！

    最后，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清史研究室主任林存陽對大會作了總結(jié)。他強調(diào)：我們今天研究、發(fā)掘?qū)O奇逢先生思想文化的意義和價值，不僅是學術(shù)研究的應有之義，而且也是弘揚傳統(tǒng)優(yōu)秀文化的應有之義，更是傳承中華文明的一個重要著力點。因為，夏峰先生既是一位明清之際“為后學辟一生面”的著名學者、思想家，也是一位立身垂范、講求“讀有字書，要識無字理”的道德實踐家，更是一位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、中華文明譜系中，承繼、弘揚道統(tǒng)和期于深造自得的重要擔當者！夏峰先生的思想和精神，不僅是孫氏家族的，也是輝縣市、新鄉(xiāng)市、河南省的，更是全國的寶貴精神財富！

    此外，專家學者還對作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的兼山堂、夏峰先生墓等遺址的保護與修繕，以及夏峰先生及其后人、弟子文獻著作的發(fā)掘、整理與刊布，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。這些建議，不僅為兼山堂文物保護理事會工作的提升提供了發(fā)展新思路，而且也為地方政府如何積極有效地推廣名人效應、打造亮麗的文化名片、大力弘揚傳統(tǒng)優(yōu)秀文化等，提供了有益的參考。

   （文章來源：《中國社會科學報》2015年10月15日第11版    執(zhí)筆人：李立民/整理）